东北抗日义勇军从兴起到溃敗——一段鲜为人知的悲壮历史

东北抗日义勇军是当年一支规模很大、名震中外的自发抗日武装。 1931年9月18日,日本关东军制造借口,有预谋突然袭击奉天北大营,继而侵占全东北。 九一八事变时,中华民国副总司令、东北军总司令张学良在北京看戏,不接电话。半夜,邻居包厢终于敲开了门,告诉他日军已袭击奉天北大营,张学良于是离开戏院,并敕令请战与北大营共存亡的旅长不许抵抗。四百日本鬼子赶跑了七千东北军的“精锐部队”。第二天张学良正式下令“不许抵抗,以免事态扩大”,并议定电告南京国民政府,“请国联调停干涉”。 当时,东北军三十多万军队,...

东北抗日义勇军是当年一支规模很大、名震中外的自发抗日武装。

1931年9月18日,日本关东军制造借口,有预谋突然袭击奉天北大营,继而侵占全东北。

九一八事变时,中华民国副总司令、东北军总司令张学良在北京看戏,不接电话。半夜,邻居包厢终于敲开了门,告诉他日军已袭击奉天北大营,张学良于是离开戏院,并敕令请战与北大营共存亡的旅长不许抵抗。四百日本鬼子赶跑了七千东北军的“精锐部队”。第二天张学良正式下令“不许抵抗,以免事态扩大”,并议定电告南京国民政府,“请国联调停干涉”。

当时,东北军三十多万军队,除了在关里的,东北尚有十九万军队。而日寇仅仅一万四千人驻扎东北。东北军如果想歼灭这些日军,是轻易的,这时候才有国联调停的可能,日本人也就不敢全面进行侵华战争了。这是包括张学良本人晚年接受采访承认、众多史学家研究的成果。张学良拱手相让东北的山河,是历史罪人无疑。

东北抗日义勇军

张学良让日寇在“919”轻易掠取了沈阳的262架飞机和所有的大型军械,这是真正的拱手相让大好河山!

蒋介石在“919”夜才知道九一八事变,曾经命令撤退逃跑的副总司令张学良部死守锦州。张学良一边命令部队加快逃跑,一面对国民政府谎报“在抵抗”。就这样,十九万东北军被一万多日军打跑、吓跑了,东北沦陷。

九一八的第二天,朝鲜平壤鬼子的一个专列,立刻发往中国东北,于九月二十一日到达沈阳,他们是侵占全东北最积极的帮凶军。原生活在东北的朝鲜人,朝鲜话都不说了,用蹩脚的日本话袭扰中国人。

多亏张学良逝世前接受采访,亲口承认是自己下令不抵抗时,蒋介石还不知道发生了九一八事变,全部十九万东北军跑到关内了,蒋介石还蒙在鼓里。不然,蒋介石即使死而复生,也百口莫辩。

但是东北军的部分军警人员,自发组织了抗日义勇军,例如辽宁省警务处长黄显声,率领警察抗击日军,后往辽南地区将民团和保安部队组成抗日义勇军。

黑龙江省主席马占山将军为保卫哈尔滨组织的江桥抗战,坚持了一周才败退。

原东北军将领、依兰镇守使、二十四旅中将旅长李杜将军组织抗日自卫军,举起了抗日义旗;后来成为抗日名将的谢文东加入抗日自卫军,多次打击日寇战果卓著,只是一九四五年日本投降时,加入国军序列。

现在有史可查的部分:谢文东率领暴动队员一次打死、击毙饭冢大佐十七名日军;一次阻击日寇一千余人,炸毁军车十七辆……

百路抗日义勇军超过三十万人,超过了张学良的东北军人数。只是他们没有像样的武器和供给,没有后方和支援。但是义勇军曾经十一次攻打沈阳、六次攻打长春,曾经占领了十六个北满县城,给日军以重创。

一九三一年北平各界组织东北抗日救国会,辽宁、热河、内蒙古地区的武装统一改称“东北民众自卫义勇军”;当年十月,辽宁凤城县警察署长邓铁梅建立东北民众自卫军。

一九三二年二月,东北军营长王德林建立“中国民众救国军”;十一月马占山将军撤至海伦地区后,吸引了各抗日武装五万人的义勇军。三二年是义勇军发展最高潮的时期,也有许多“胡子”的武装团体参加义勇军。

有记述者称义勇军鼎盛时期总人数达55万,先后有超百万人参与!

义勇军燃起的烈焰终究在严寒与孤立中走向黯淡。他们没有后方,缺乏补给。零下三四十度的严冬成为最致命的敌人。莽莽雪原,无处藏身。露天宿营一夜,便可能冻僵成冰;若燃起一堆取暖的篝火,青烟即是招来围剿的信号。而装备精良的日军,却如恶狼般在雪原上高效围猎。1932年那个残酷的冬天,成了大部分义勇军难以逾越的生死线。

国民政府一直支持义勇军,由一位官员在东北负责接济。国民政府将义勇军中的大批学生送往黄埔军校。当义勇军孤立无援、溃败下来时,一直关注这支部队的国民政府与苏联政府进行了艰辛的谈判,最后双方议定:东北抗日义勇军经过苏联西伯利亚区域,辗转进入中国新疆,具体转移路线是从黑龙江、乌苏里江边境撤入苏联境内,被集中至伯力(今哈巴罗夫斯克)等地转运,途经赤塔、伊尔库茨克、克拉斯诺亚尔斯克、阿亚古斯,部分路段乘闷罐火车,但阿亚古斯至塔城边境的200公里因铁路中断且积雪过深,只能徒步。

1933年3月5日,首批队伍从塔城巴克图口岸入境,经18站旧驿站(现塔城至乌鲁木齐沿线)抵达新疆腹地。途中,苏联政府提供便利保障,国民政府支付三百七十万美元(约等于现在一亿美元),作为此次转移的费用支付给苏联。这批义勇军出发时四万多人,其中家属婴幼儿一万多人。漫漫征途上,饥饿如同跗骨之蛆。全程遭遇零下30℃至50℃的严寒,日均仅400克黑面包,饥饿与冻毙导致人员锐减。距离新疆仅二百公里处,上万生命因力竭与饥馑倒毙在风雪之中。到达新疆后,军队残余一万多人,家属仅有五千人,家属和部队全数不足二万人。

在转移过程中,国民政府后来再提出增加美元请苏联政府提供更多食物,再过境人员。但苏联政府自己部队的供应尚且不足,此时美元已难换得活命粮。

苏联政府要求所有义勇军必须缴械,并以“俘虏”身份转移。小部分官兵因无法接受被俘身份,或因严寒环境、心理压力等因素,选择留在苏联。苏联政府将他们安置在伊尔库茨克等地,并安排部分人员赴莫斯科深造。

留在苏联当劳动者的义勇军战士,以其坚韧与勤劳赢得了当地人的尊重。他们在林场挥汗如雨,伐木劳作,与这片收留他们的土地结下了情谊。许多人就此扎根远东,与当地女子成婚,在异乡开枝散叶。直至今日,广袤的俄罗斯远东地区,依然生活着不少义勇军的后裔。一位年逾九旬的老人便是其中见证,父母皆为义勇军烈士,他六岁随部队退入苏联,在国际少儿营长大,最终成为红军翻译——血脉与记忆,在历史的夹缝里倔强延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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