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冠华长子乔宗淮:从造飞机的学霸,到谈判桌上拍桌子的狠人

乔冠华长子乔宗淮:从造飞机的学霸,到谈判桌上拍桌子的狠人 1985年的香港,中英谈判桌上的空气都快凝固了。英国人翘着二郎腿,一副“我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”的德行,正慢悠悠地抛出各种刁钻条款。就在这时,中方代表团里一个年仅31岁的年轻人,毫无征兆地一拍桌子,站了起来。 他这一拍,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。紧接着,一连串逻辑缜密、咄咄逼人的质问,像机关枪一样扫向对面的英国外交官。那位头发都快白了的“老油条”当场就懵了,张着嘴,脸涨得通红,一个字也憋不出来。在场的记者们都傻眼了,这股子狠劲儿,怎么跟当年乔...

乔冠华长子乔宗淮:从造飞机的学霸,到谈判桌上拍桌子的狠人

1985年的香港,中英谈判桌上的空气都快凝固了。英国人翘着二郎腿,一副“我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”的德行,正慢悠悠地抛出各种刁钻条款。就在这时,中方代表团里一个年仅31岁的年轻人,毫无征兆地一拍桌子,站了起来。

他这一拍,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。紧接着,一连串逻辑缜密、咄咄逼人的质问,像机关枪一样扫向对面的英国外交官。那位头发都快白了的“老油条”当场就懵了,张着嘴,脸涨得通红,一个字也憋不出来。在场的记者们都傻眼了,这股子狠劲儿,怎么跟当年乔冠华在联合国舌战群儒的架势一模一样?

有意思的是,这个把英国人怼到怀疑人生的“刺儿头”,往前倒个五年,还是个在中科院实验室里,天天跟飞机发动机图纸死磕的科研学霸。他就是乔冠华的长子,乔宗淮。他这人生的跑道,拐的弯比山路十八弯还急。

说起他爹乔冠华,那可是外交圈里的“狠角色”。在联合国大会上那张“乔的笑”照片,背后是把西方代表批驳得体无完肤的霸气。他母亲龚澎,更是了不得。当年给周总理当英文秘书兼翻译,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,思维快得像闪电。抗战时在重庆开记者会,一个人就能镇住一群中外记者,连美国著名记者斯诺都佩服得五体投地,称赞她是中国最懂得如何对外“吵架”的女性。

这夫妻俩,简直就是外交界的“神雕侠侣”。一个用笔杆子当枪,戳穿帝国主义的虚伪面纱;一个用三寸不烂之舌,捍卫新中国的尊严。乔宗淮就是在这俩人的光环下长大的,那股子家国情怀和革命浪漫,可以说从娘胎里就带来了。

乔宗(zōng)淮,这个名字是他爹给起的,里面藏着两层深意。一是纪念他和龚澎在江淮地区闹革命时结下的深情厚谊;二来,“淮”字,寄托着父亲希望儿子能像淮河一样,既有容纳百川的胸襟,又有奔腾不息的冲劲儿。

不过,乔宗淮的人生开局,可没想着要去搞外交。1964年,他从北京四中考进了清华大学,读的是工程力学,妥妥的理工科学霸。在那个年代,学好数理化,走遍天下都不怕,他估摸着自己这辈子就得跟实验室里的瓶瓶罐罐、各种精密仪器打交道了。

谁承想,时代的洪流说来就来。一场风暴把他从清华园直接卷到了东北的农村,一待就是两年。昔日的天之骄子,在冰天雪地里抡起锄头刨地,喂猪放牛,活脱脱成了一个“泥腿子”。那段日子苦是真苦,但也把他骨子里那股韧劲给磨出来了。

后来回到城里,他进了七机部的一个研究所,继续搞他的科研。那段时间,他一有空就往赋闲在家的胡耀邦家里跑。胡耀邦特别喜欢这个勤奋好学的年轻人,总是鼓励他:“书可不能丢下,本事是自己的,什么时候都饿不着。”

这话,乔宗淮听进去了。风浪过去后,他立马抓住了机会,考上了中国科学院的研究生,拜在了吴仲华先生的门下。这位吴先生可不是一般人,他是中国航空发动机领域的泰山北斗,创立的“三元流动理论”在国际上都赫赫有名。能跟着这样的大牛搞研究,乔宗淮的科研之路眼看着一片光明。

真正的转折点,藏在1979年。那一年,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杨振宁先生回国访问,乔宗淮因为外语好、业务精,被派去负责接待。杨振宁的眼光那叫一个毒,他跟乔宗淮聊了几天,就觉得这小伙子反应快、逻辑强,搞纯技术有点屈才了。

于是,杨振宁直接跟有关部门的领导提建议:“这个年轻人是个好苗子,别让他在实验室里待着了,应该放到更需要的地方去。”就这么一句话,乔宗淮的人生轨迹被彻底改变。他从科研圈“空降”到了国务院办公厅,开始接触完全陌生的外交领域。

1983年,他被公派到香港中文大学进修,第二年就出任新华社香港分社的副秘书长。在香港,他算是彻底打响了名号。当时候任的港英政府布政司钟逸杰访问内地,乔宗淮全程陪同。短短半个月,他硬是凭着自己的学识和风度,把这位英国高官处成了朋友。钟逸杰回到香港后,第一件事就是邀请乔宗淮到自己的私人府邸做客。要知道,在那个时候,能被布政司请到家里吃饭,那是一种极高的认可。

香港的媒体记者们也特别喜欢找他聊天,从国际局势到家长里短,什么都能聊。他总能把理工科的严谨逻辑和外交官的圆融话术完美地结合起来,说得人人心服口服。香港的报纸都忍不住评论:“乔宗淮的风度,颇有其父当年的神采。”

到了1985年的中英谈判,他作为中方最年轻的代表,正式走上了国际博弈的舞台。英国人一开始还真没把他放在眼里,觉得不过是个“毛头小子”。结果一交手才发现,这年轻人比他爹还难缠。他既有科学家那种死磕公式的“轴”劲,对条文细节抠得极细;又有外交官那种一眼看穿对方漏洞的敏锐。

香港媒体再次把他和他父亲联系起来,他只是淡淡一笑:“我父亲是父亲,我是我。”他心里清楚,父辈是打江山的,他们这一代是守江山,玩法不一样,但那股子为国为民的心气儿,必须得传下去。

后来,他出任中国驻芬兰大使,在遥远的北欧,照样把外交工作搞得有声有色。他把科研的严谨和外交的灵活,捏合成了一套独有的“组合拳”,谈合作时细致入微,面对挑衅时寸步不让,把“乔家”的外交风格又提升了一个档次。

生活中的乔宗淮,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。1970年,母亲龚澎病重,他为了却母亲想看到儿子成家的心愿,匆匆和芭蕾舞演员彭燕燕举行了婚礼。几十年的风风雨雨,一个在世界各地为国奔波,一个在舞台和教室里默默耕耘,夫妻俩把小家和国家,紧紧地拧在了一起。

2008年退休后,乔宗淮也没闲着。他一头扎进了书画的世界,闲暇时还喜欢把年轻的外交官叫到家里来,叼着个烟斗,跟他们聊聊国际上的新鲜事,分享自己的经验。他说:“我这把老骨头,还能给你们这些年轻人当个垫脚石。”

如今,这位曾经的科研学霸、外交风云人物,已经是一位81岁高龄的老人了。回顾他的一生,你会发现,他从未刻意去追随父亲的脚步,却在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上,活出了同样精彩的家国人生。

说到底,什么叫传承?不是子承父业那么简单。真正的传承,是把父辈那种刻在骨子里的责任感和使命感,用自己的方式,在新的时代里,继续发光发热。乔宗淮做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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